方珞宁沈司澜免费试看《为你温柔沦陷》方珞宁沈司澜全文在线

2021-12-28笔趣阁 编辑: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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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温柔沦陷》方珞宁沈司澜               

作者:佚名   类别: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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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为你温柔沦陷》方珞宁沈司澜》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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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你这豆腐吃得挺划算。”…… 


 

金泰酒店最豪华的宴会厅里,正举行一场拍卖会。

“三号拍品,苏远山先生旧宅,坐落于西山亭的一片苏式园林,园中所有彩画皆是苏先生亲手所绘,更有不少千年古木,和唐宋年间的太湖石。”穿着西装马甲的主持人激情澎湃地介绍,“起价四千五百万。”

那些平日里高贵体面的男男女女,脸上均是难以掩饰的殷切。

苏远山,当代备受崇敬的画家和书法家,现存的作品价格在他去世后水涨船高,更何况是他居住过的园子,里面还有他亲手所绘的彩画。

主持人话音刚落便有人出价:“五千万。”

方珞宁坐在最后一排角落的位置,白色连衣裙在满厅艳丽的礼服中显得格外素雅安静。

然而她表情并不平静。

秀气的眉心紧锁,牙齿用力磕着莹润的唇,那张漂亮精致的脸上与所有人截然不同,覆着一层淡淡的愁云。

“五千二百万。”

“五千五百万。”

“七千万。”

随着价格不停地攀升,她攥着裙摆的双手也越收越紧,几乎要捏破表层脆弱的蚕丝。

与此同时,两个陌生女孩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听说这个苏宅,是银行才从方家收回去的。”

“哪个方家?”

“还有哪个方家?旭盛集团老总方启盛啊。”

“方启盛跟苏远山什么关系?”

“方启盛的老婆就是苏老先生的女儿,她去世后园子就归方启盛所有了,这不集团破产,拿出来抵债了嘛。”

“好可惜哦,这么漂亮的园子……”

“我要是那位苏小姐,非气活过来不可。”

陌生人的八卦像是隔着层东西,在耳朵里嗡嗡响着,方珞宁脸色越发苍白。

直到手背忽然一暖。

她转过头,看见闺蜜阮漓安慰的笑容。

阮漓握住她手:“说好了就是来看看,别不开心。”

“嗯。”方珞宁面色恬静地看向拍卖台。

价格已经哄抬到翻倍,主持人激动地环视现场:“九千一百万一次。”

“九千一百万两次。”

“九千一百万——”

“一亿。”一道清冷声线突然划破台下凝滞的空气,让所有人都不禁侧目。

方珞宁也循声看过去。

人很多,他的背影却很好辨认,剪裁合体的高定西装以最完美的形态勾勒出笔直流畅的肩膀线条。男人背脊挺拔,衬衫领口和剪短的黑发之间露出一截细白脖颈,斜后方的人稍稍一动,她就能看到他的耳朵。耳骨上恍惚闪着低调的碎光。

“那是……沈司澜?”阮漓睁大了眼睛,“我刚才没看见他啊,什么时候来的?”

“不知道。”方珞宁淡淡地收回目光,似乎对这件事毫无兴趣。

“一亿还有吗?”主持人高声喊道。

回答他的是一片寂静。

“一亿一次,一亿两次。”主持人顿了顿,没人再加价,于是一锤定音:“一亿三次。恭喜这位先生获得三号拍品。”

“我去,怎么会是他啊?”阮漓扯了扯方珞宁的袖子,“这也太戏剧了吧!”

方珞宁敛眉垂眼,整个人像一片波澜不惊的湖面。

阮漓压着的嗓音不禁抬高了些:“你前男友买了你妈的园子,你要不要这么淡定?”

“谁买不是一样?”方珞宁扯了扯唇,低声道,“结束了,走吧。”

说完也不等阮漓回应,悄无声息地起身,从宴会厅角落的侧门出去。

“宁宁你等等我呀。”阮漓跟到宴厅门口叫她,“你先去门口等我吧,我上个厕所,憋死了要。”

方珞宁点了下头:“那我去停车场等你。”

阮漓真的憋坏了,刚和她说完就飞快消失在走廊拐角。

方珞宁呆立在电梯门旁边,突然被一阵淡雅如山泉的香味扰乱她本就纷杂的脑海。虽然看不见身后的人,心中却隐隐有预感。

电梯到了,门缓缓朝两侧打开。

她不动,那人也不动。

当她迟疑地抬脚走进电梯,身后才有脚步声跟上来。

转过身摁楼层的那刻,她余光瞥见他深灰色领带,领带上的条形暗纹因为电梯里过于明亮的光线,在某一个角度猝不及防地闪了她眼睛。

方珞宁眯了眯眸,恍惚感觉到一丝心理作祟的疼痛。

轿厢里空间宽敞,两人并没有刻意离对方很远,只是自然隔着一段社交距离。因为空间密闭,那人身上淡雅的香味逐渐占满她鼻腔,仿佛连每一寸裸露在外的肌肤都无法幸免地被侵蚀。

原本平稳下行的电梯突兀地晃了晃,方珞宁心底一颤,迅速警惕地仰头看那片闪动的灯光。但一切很快恢复正常,仿佛刚才只是她的错觉。

然而正当她放松下来,电梯又失重加速往下滑了一截,随着一阵短暂的剧烈摇晃,最终卡住不动。

灯光变暗,在头顶没有规律地闪着,方珞宁不自觉往中间挪了一些。

头顶恍惚传来一声轻笑,若有似无的,像是幻听。然后那人抬起修长的手臂,摁下她面前的报警铃。西装袖子不经意擦过她耳朵,冰凉的触感让她禁不住瑟缩了下。

听到值班室回应时,男人慵懒而淡漠地开口:“8号电梯坏了。”

“非常抱歉,我们马上派人来修。”

相比于方珞宁的过度紧张,男人显得十分镇定。

他冷静的目光落在她头顶上,似乎是安慰,语气又仿佛漠不关心:“不用怕,只是电梯的保护机制。”

话音刚落,轿厢突然再次下坠,顶部的灯也完全熄灭。方珞宁忍不住叫了一声,抓住四周唯一能抓住的东西——

这个男人的衣角。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她急促地喘着气,整个人缩到他身边。

男人却岿然不动。

如果不是手中攥着的布料,和几乎令鼻腔麻木的味道,她甚至感觉不到这里有另一个人。

好在被恐惧支配的时间并没有持续很久。

电梯重见光亮,门也缓缓地打开,外面站着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神色焦急。

“沈总,您没事吧?”

“对不起沈总,是我们的工作失误给您造成了不便,真的对不起。”

方珞宁有点惊讶于五星级酒店的办事效率,下意识脱口而出:“这么快就好了?”

“嫌快?”凉薄的声线从头顶落下,“那也不用抓着不放吧。”

方珞宁这才想起自己还攥着他衣角,连忙触了电似的缩回手来,低声道:“对不起。”

沈司澜没再回她,带着衣角那块不太明显的褶皱,抬脚走出电梯。

酒店经理热切地迎上,完全忽略掉另一个被困的姑娘,只对这个男人百般谄媚:“沈总,有没有哪里受伤啊?用不用去医院看一下?”

说着还用那只胖手在他身上碰,似乎急切地想要确定对方有没有缺胳膊少腿。

“没事。”沈司澜眉心紧蹙着,抬手拍了拍刚才被经理碰到的地方。

然后他稍一抬眼,望向日光照射进来的走廊口。

那抹白色就像一缕风似的,倏忽不见。

**

方珞宁刚到停车场,就被阮漓劈头盖脸一顿凶:“你跑哪儿去了啊?打电话也不接,再等我就要报警了。”

方珞宁一看手机,好几通未接电话,因为进拍卖会调成了静音,所以没听到。

“对不起啊,我刚迷路了。”方珞宁若无其事地说,“走吧。”

她下意识地隐瞒了遇到沈司澜的事。不然以阮漓刨根问底的性格,能八卦个三天三夜。

毕竟现在还有联系的人当中,也只有阮漓知道她和沈司澜当年那些事了。

当年年少轻狂,无疾而终的那些事。

阮漓把方珞宁送回她暂住的酒店,下车前,又叹了一声问:“真不要去我家住着?老住酒店算什么事?”

“最后两天了,小姨的租客周末就搬走。”方珞宁笑道,“就不去你家打扰你爸妈了。”

“那行吧。”阮漓只好随她。

方珞宁在前台续住一天,看着付款后依然充裕的账户余额,脸色却愈发凝重。

方启盛还算有点良心,没把过去给她的那些钱要回去,但如果不尽快找到工作,这些钱也是花一分少一分。

方珞宁回房间睡了个午觉,迷迷糊糊醒过来时,发现手机上有条陌生短信:

?方小姐您好,这里是鑫源贸易公司,请您于今天下午五点前到我司面试,地址:……】

鑫源贸易,是她昨天在网上投简历的那家公司,因为是做海外贸易,正在招翻译。

方珞宁瞬间困意全消,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弹起来。时间已经不早了,她赶紧洗漱化妆,挑了身低调优雅的连衣裙,火速赶往短信上的地址。

公司在市中心工业园区的一座新写字楼,到处是刺耳的装修噪音,她找到面试的办公室,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道中年男声:“请进。”

她推门而入,不敢乱看,目光只落在办公桌后的男人身上。最抓眼的是那双小眼睛和厚嘴唇,体型微胖,显得西装不太合身,头发上也不知是油,还是发胶之类的东西。

总之不太养眼,从头到脚大写的中年油腻。

方珞宁表面上还是恭敬礼貌:“您好,我是过来面试的。”

“哦,知道。”男人从桌角拿了份文件打开,上面是她的简历,“方珞宁是吧?海归高材生?学历很不错啊。”

“您过奖了。”方珞宁扯了扯唇。

当年她走得急,没选个好学校好专业,也没给自己培养出什么感天动地的远大志向。浑浑噩噩到现在,也就一口流利的英文拿得出手。

“行吧。”男人点点头,态度有点随便,“你被录用了。”

方珞宁一愣:“这就被录用了?”

男人勾唇一笑,眼角挤出几条褶子:“不然呢?还想来个资格考试?我看你学历不错,个人形象也不错,先试用两天看看,如果可以胜任,我们就签合同。”

“好的。”方珞宁压下心底的激动。

男人问:“那你什么时候可以上岗?”

“随时可以。”

男人很满意:“晚上有个饭局,你跟我去吧,熟悉熟悉公司业务。”

“好的。”

男人叫田茂,自称是营销部总监,也没给她介绍部门同事什么的,就带着她下楼上车了。

路上,田茂向她介绍了一下今晚要见的客户情况。

方珞宁有点疑惑:“我们不是做海外贸易吗?”

“是啊,现在大部分都是线上,海外贸易也有不同平台,你当然要和国内公司打交道。”田茂解释得头头是道,“我们一个小公司,很多地方都需要打点,你跟段时间就知道了。”

“哦。”

到达约定的会所时,客户还没有来。方珞宁去卫生间补妆,顺便给阮漓发消息,告诉她自己今晚的工作。

阮漓:【???】

?饭局?】

?你给我小心点,不会是骗财骗色的吧?】

方珞宁:【我查过他们的营业执照,虽然有点小但是是正经公司。】

阮漓:【那你也小心点。】

?公司是正经公司,人不见得是正经人!】

方珞宁:【知道啦。】

她边往回走边敲字,没注意看路,脚底不慎被地毯凹凸不平的地方绊了一下。

一切发生得猝不及防,加上鞋跟太细,她顿时失去平衡。眼看着就要和地毯来一个亲密接触,还是四脚朝天的那种,方珞宁下意识地闭上眼睛。

突然,下坠的腰身被拦住,一阵清冷山泉似的淡香味将周围空气密密地裹挟起来。后背隔着裙子纤薄的布料,依稀感觉到来自另一个人的微热体温。

方珞宁蓦地睁开眼睛,对上一双泛着冷光的桃花眼。

她原本是想避着这个人的,却没想到刚回国才几天,遇见他的次数就有点脱离控制。

方珞宁触了电似的从他怀里弹出来,站稳身子直起腰背,尽量让自己显得不那么狼狈,并优雅得体地弯了弯唇:“谢谢。”

“方珞宁。”他叫她的名字,似笑非笑。

她淡定老实地回了一声:“嗯。”

“一天两回。”沈司澜垂眼看她,穿得一身板正严肃,嗓音却带着和记忆中一般无二的吊儿郎当,“你这豆腐吃得挺划算。”

第2章 这么多年守身如玉他容易吗…… 


 

“对不起……”

方珞宁下意识地道歉,男人清沉的笑声随之从头顶飘下来,带几分慵懒的讥诮,被他声线特有的磁性若有似无地裹上一层淡淡的暧昧。

当年他也是这样,一个轻描淡写的笑就能让她沦陷,然而现在,只让她更觉尴尬。

直到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适时打断这种难捱的尴尬。

方珞宁急迫地按下接听键,田茂那股中年油腻的嗓音居然变得有点好听:“小方你好了没?孙总已经到楼下了。”

“哦,我马上回来。”方珞宁挂了电话,连对沈司澜说话的声音都轻快了些:“我还有事先走了,再见。”

说完便拔腿开溜。

沈司澜盯着那抹影子瞬间消失的走廊拐角,慢条斯理地从兜里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眉心一直带着浅浅的褶皱:“你帮我查一下……”

**

“来,小方,这是纵横网的孙总,快打个招呼。”方珞宁一进包厢,就被田茂拉着胳膊站到一个中年男人面前。

那人一身西装笔挺,虽然上了年纪,但看起来还挺精致。长得也不差,只是一双眼睛黑幽幽地盯着方珞宁,让她心里有点不适。

为了工作,她还是忍着这股不适,对男人露出一个礼貌得体的笑容:“孙总您好,我是鑫源贸易的——”

“她是我们营销部新来的员工。”田茂接着她的话说。

“田总,我不是……”翻译吗?

田茂依旧没让她说完,笑嘻嘻地对孙总道:“新来的员工,很多地方都不太懂,还请孙总多多包涵。”

“好说。”孙总略带深意的目光终于从方珞宁脸上挪开,指了指饭桌,“还是先吃饭吧。”

三个人一起上桌。

方珞宁原本和田茂坐在同侧,过了一会儿,田茂突然叫她:“小方啊,怎么还愣着呢?快给孙总倒酒。”

“哦。”方珞宁站起来。

结果刚拿起酒瓶,又听见田茂的声音。

“过去倒。”田茂命令着她,完事对着孙总满脸歉意:“小姑娘第一次,不懂事。”

孙总宽容地笑笑:“没事。”

方珞宁乖乖地过去,给孙总酒杯里倒满了,看见田茂朝她使眼色,很快意会,拿起自己的杯子:“孙总,我敬您一杯,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行。”孙总拿起酒杯和她碰了碰,眼睛两侧的褶子都夹着深深的笑意,“合作愉快。”

敬完酒,她正打算回到自己座位,孙总又开了口:“不如坐下来谈谈合作吧。”

方珞宁愣了下,回头一看,孙总指着自己旁边的位置说:“坐这儿谈。”

田茂顿时眼睛都亮了,连忙催她:“愣着干嘛呢?快坐下。”

方珞宁只好坐下,但从头到脚都是紧绷的。周围全是孙总身上浓浓的皮革香水味混杂了烟酒味后融合出的一种奇怪味道,充斥在鼻腔里,让她嗅觉都快要失灵。

“贵公司上周拿过来的方案我看过了,想法挺不错,但是人员方面……”孙总蹙眉沉吟。

田茂忙不迭点头:“孙总放心,我们一定用最有经验的员工负责这次项目,给我们双方争取最大的利益。”

“其实经验不是太重要,凡事都有第一次。”孙总一边说着,一边笑眯眯看向方珞宁,“我这个人,看重眼缘。”

田茂心领神会,笑呵呵道:“没问题,都听您的。”

“那后续有需要,我就联系方小姐了?”孙总眼角的褶子都仿佛在跳舞,手从桌面上拿下去。

眼看就要碰到她腿时,方珞宁一个激灵从座椅上蹦起来。

田茂不悦地蹙眉:“干嘛呢小方?”

“那个,田总,孙总,不好意思,我想去趟洗手间。”方珞宁不敢惹怒这两个男人,只好给自己找借口。

“我也想去,一起吧。”孙总笑着站起来,右手扶上她肩膀,“田总有事的话可以先回去,你的员工我会负责帮你送回家的。”

田茂从这人满意的神色里看到顺利合作的曙光,脸上的肉开始激动地发抖:“那就多谢孙总了。”

“走吧方小姐。”孙总拍了拍她的肩。

方珞宁不着痕迹地躲开,转身往包厢外走。

正想着出去后怎么摆脱这个色迷心窍的老男人,门一拉开,猝不及防撞上一个东西。

确切地说,是一个男人,坚硬的胸口。

熟悉的香味蔓延在鼻腔里,居然让她瞬间有种获救的喜悦。

“孙总,好久不见啊。”男人慵懒的声线夹着一丝嘲讽掠过头顶,用衬衫包裹着的手腕将撞过来的女人轻轻推开,“听说您在这儿吃饭,想着找您叙叙旧,我是不是来得不巧?”

“哪里哪里,早知道沈总也在,应该我去拜会您才是。”之前在包间里作威作福的男人这会儿像个孙子似的俯首哈腰,“去年的项目多亏沈总不嫌弃,让我这小公司分一杯羹。”

“看来孙总这一年发展得不错。”沈司澜目光若有所思地瞥了旁边的女人一眼,毫无波动地移开,从助理手里接过酒杯,“那我敬孙总一杯,祝您以后,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说话间,他眸子里泛着不易察觉的冷光,嗓音也凉得彻骨,听不出半分诚意。酒杯举起来时,突然朝孙总那边倾斜,红酒悉数洒在那人的白衬衫上。

然后他目光一动,轻笑了一声:“抱歉,没拿稳。”

孙总哪里敢怪他,酒都流到裤.裆上去了,依旧满脸谄媚,笑呵呵望着他:“没关系没关系,是我站的地方不对。”

“带孙总去换身干净衣服吧。”沈司澜吩咐身后的助理。

孙总忙不迭摇头:“没事没事,我自己回去换就好了,不麻烦沈总……”

“也好。”沈司澜半点没有要跟他客气的意思。

孙总和田茂匆匆道别。

田茂见方珞宁还没动,正要拉她,沈司澜一个淡淡的眼神瞥过去:“我和这位小姐有话要说,田总先走吧。”

田茂是见惯了这种场面的,立刻明白沈司澜的用意,挤眉弄眼地点头:“是是是,您请便。”

待孙总和田茂离开后,方珞宁刚要开口道谢,却见沈司澜已经转身,拉开门进了隔壁包厢。最后一秒,她只看见他耳骨上银色耳钉投射过来的一缕碎光。

她稍一迟疑,然后下意识地跟上去,刚站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出无比清晰的一声:“宝贝。”

紧接着众人开始起哄,她什么都听不清了。

只有刚刚那道熟悉的声音,在脑海里像魔咒般重复不止。

曾经,他也是那样叫过她的。

而现在,这声宝贝,连带着他所有的深情和温柔,全都给了别人。

方珞宁坐上回酒店的公交车时,顺便发消息给阮漓报了个平安,却绝口没提她今晚的遭遇。

阮漓开始吐槽她那个欢喜冤家翟青墨:【气死了气死了气死了!他居然说钟紫珊那个绿茶长得好看!我要跟他绝交!】

方珞宁扯了扯唇,敲字:【人家确实挺好看。】

阮漓:【???】

?有没有搞错?她可是你死对头。】

?你夸她好看?没病吧你?】

方珞宁:【嗯。】

?是挺好看,整得不错。】

?听说她鼻子透光,下次你可以仔细观察一下。】

阮漓:【哈哈哈哈哈……】

?你说她要是摔一跤?会不会把鼻子撞歪了?】

方珞宁:【岂止。】

?脸都歪了。】

阮漓:【宝贝还是你毒。】

?对了,周末搬家我让翟青墨叫几个兄弟去给你帮忙。】

方珞宁:【不用了吧,我叫个搬家公司就好。】

阮漓:【搬家公司不要钱的呀?大小姐,你又死要面子不让我包养你,就别跟钱过不去了好不好?免费壮劳力,不用白不用。】

方珞宁笑了一声:【好吧。】

给阮漓发了个亲亲的表情,方珞宁目光暗淡下来。

以前她在帝都那些千金小姐当中也算是呼风唤雨,表面上谁都跟她亲密无间。可自从爸爸的集团宣告破产,那些人全都开始对她避如蛇蝎。

时不时还能在群里看到昔日互称姐妹的那些人,肆无忌惮、幸灾乐祸地谈论她八卦。

只有阮漓,自始至终陪着她,走过这段暗无天日的低谷。

**

“这是我最后一次跟你们玩这种傻逼游戏。”沈司澜无比嫌弃地看了眼刚刚他被迫叫了对方一声“宝贝”的男人,“笑什么笑?陆归,你小子不会爱上我了吧?”

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轻嗤了声,一开口,是与严谨外表极不相符的风流腔调:“你不如做梦。”

“行了,你俩别相爱相杀了。”另一个满身潮牌的富二代睨了他俩一眼,“澜少,来都来了,还最后一局,完事赛车去啊。”

“快,最后一局,老子也不想在这破地方待着了。”陆归走过来搂住沈司澜的肩,“谁输谁替我相亲。”

“又相亲?”沈司澜蹙眉望着他,“别祸害人了行不行?”

“那你替我去。”陆归舌头舔了舔牙槽,满脸吊儿郎当。

沈司澜扯了扯唇:“做梦。”

“相什么亲啊,谁不知道我们澜少有个神秘的心上人?你可别害他。”

“就是,这么多年守身如玉他容易吗。”

包厢里一阵哄笑。

**

沈司澜结束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大哥和妹妹都睡了,家里没有一点声音,他也没开灯,藉着手机发出的微弱亮光回到房间。

正打算洗澡,电话铃响了起来。

他一只手扯开领带,另一只手伸过去按下免提,慵懒的声线里夹着点不耐:“说。”

“就知道你没睡。”那边轻嗤了声,“周末没事吧?帮我个忙。”

镜子里男人唇角一撇,浴室暖光下的一双桃花眼仿佛有雾气氤氲,勾人心魄:“翟青墨,你大半夜求人帮忙就这态度?”

“咱俩这关系,还用我跪下来求你吗?”翟青墨笑了一声,“也不是什么大事,我一发小让我帮她闺蜜搬家,我周末有个会,走不开,你替我去一趟。”

“女的?”沈司澜挑了挑眉。

“女的。”翟青墨笑了笑,“漂亮女的。”

沈司澜嗓音凉下来:“不去。”

“兄弟。”翟青墨苦口婆心道,“我不知道你心里住着个什么天仙,都这么多年了,也该给自己个机会了吧?”

“不去。”沈司澜油盐不进,从领口开始解衬衫扣子,胸肌在半开半合的衣边中若隐若现。

“那你就当帮帮我好吧。”翟青墨叹了叹,“是我得罪我祖宗了,这事儿要不给她办妥,明年这个时候你得去我坟头除草去。”

沈司澜烦躁地夹了夹眼皮:“你是不是傻?请个搬家公司不就完了?”

翟青墨:“那哪儿行啊?让她知道我明年坟头都没了我。”

沈司澜扯了扯唇:“有那么夸张?”

“兄弟一场,你不能拿那我的命开玩笑。”翟青墨十分严肃,仿佛真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行吧。”沈司澜轻嗤了声,“周六还是周天?”

“周天周天。”翟青墨激动得险些破声,“我跟你讲,听说那姑娘长得特别美,说不定到时候你一见钟情,什么天仙都忘了。”

“睡吧儿子。”沈司澜把手机拿起来,话筒口抵在唇边幽幽地说,“梦里什么都有。”

话音刚落,便果断挂了电话。

望着镜子的双眸却夹着一丝恍惚,落在镜中反射出的雪白颈项间,许久没有波动。

衣衫半敞,露出用红绳系着的一块白色玉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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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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